“小凤凰，还有没有，再来一些呗！！”

凰歌看着飞走的酒壶，又听着神牌们得话，又拿出了几壶酒。

行止看看自己手里的酒壶，又看看他们，行止神君又委屈了。

“阿璃”

行止见凰歌不理他，他又看看自己的老朋友们，眼神暗淡了下来，他幽幽的开口

“他们都是居住在天外天的神，他们有的是寿命尽了，有的是在寿元将近的时候出了事儿的，干了不该干的，被天道惩罚，在凡间生生世世受轮回之苦。”

“就像是清夜，也就是我们在凡间遇到的顾成锦和景言，他就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，最后为了复活她，滥用神力被天道惩罚，在凡间生生世世和自己爱的人错过。”

凰歌就盯着行止看，也不打断他

“你看，那里还有一个空位，那个是给我自己留得，自我降生后，便再也没有新的神只出生了，而如今我就是这世间最后的神了。”

“如果我犯了错，我死了，天外天就会落下，仙界会受到重创，灵界的嘘天渊由我的神力压制，到时嘘天渊开启，灵界子民又该如何，更不论人界了，他们本就弱势，到时候三界生灵他们又该何去何从。

所以，沈璃，我不是不喜欢你，不爱你，我只是不能喜欢你，我不能爱你。”

空气安静得可怕

凰歌听行止说完后，心里竟然觉得他说得对，三界生灵，千千万万的活生生的生命，凰歌好像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样无所谓了，凰歌都在想，如果现在的这个自己，在得知离洛死了，还是被害死的，自己还能做出火烧三界的事情吗。

凰歌好像有些能够理解自己来到这方世界的时候，天道说的那句

“凰歌，你本就得天地造化，降生时天地更是对你偏爱有加，法则赋予你无边的神力，可是你却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它，或许这次是一个很好的机会，希望等你在回来的时候，你会是一个真正的神明。”

当时凰歌还不以为然，可是来到这里后，凰歌看到的，无论是沈璃对灵界的守护，还是行止的克制，还有那千千万万生灵拼了命的好好活着，这些真的对凰歌的触动很大。

凰歌看着行止的侧脸，她忽然有些想落泪，离洛，原来做一个真正的神明真的好难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