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转回了哈米游公司,夏宁取了材料和牛效君交接了手续,才让秦寻安心不少。
几人一商量,决定先自在两天再去柳小泉的庄园,毕竟一旦进去想要脱身就没那么容易。
一行人回了酒店。
吃了午饭,又在套房客厅聊了一下午闲话,打了一会儿游戏,又吃了晚饭。
夏宁注意到秦寻有些心不在焉。
夜色降临,各回各房。
夏宁送走最后一人,关上房门,立即问秦寻道。
“你今天是怎么了?”
秦寻一怔,反问道。
“我怎么了?”
“你问我怎么了?”
“不是你怎么了吗?”
夏宁仔细回忆一番,并没有觉得今天有什么不妥,一张脸沉下来。
“别卖关子。”
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“怎么一下午都病恹恹的?”
秦寻嗤笑一声,从沙发上站起,一边走一边麻利的脱衣服。
“你以为就你憋坏了?”
“我憋得也够呛!”
夏宁大惊失色,往后一退,背抵在门板上,逃无可逃。
“我没……没有!”
她看着不断逼近,渐渐赤裸身体的秦寻,语气越发急促。
“我只是一直怀疑你惦记秦芳树……”
秦寻不悦。
“我惦记你奶奶个腿!”
夏宁不好意思。
“我说只是……怀疑……”
一句话没说完,她的嘴就被另外一张嘴堵上了。
嘴里那狂放的吸力,让她感觉脑浆都要被秦寻吸出来,不一会儿,她就涨得满脸通红。
她用力推开秦寻,喘着粗气说道。
“洗……洗个澡!”
秦寻:“好!”
他连拉带拽把夏宁往浴室拖去,拖到一半,干脆扛在肩膀上小跑过去。
夏宁像一个沙袋一样弓在秦寻肩膀上,觉得像一个被山大王掳走的小娇妻。
莫名的,她有一种“贞操”又要被夺走一次的羞耻感。
而且是反复夺取!
接下来的几个小时,夏宁身体和心灵都感受到了巨大的摧残,觉得“京城第一打桩机”要易主了。
浴缸里。
沙发上。
茶几上。
阳台上。
……
总之,除了床上。
他们的汗水几乎洒满了酒店套房每一个角落。
秦寻嘴上还不饶人。
“服不服?”
“不服!”
“让你不服,让你不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