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恩明做出判断。
“这是把我们当犯人一样看管啊...”齐晓航嗤笑一声。
越是禁止的,就越说明有问题,区区几个村民,还拦不住他们!
若是这群家伙,暗地设立淫祠,勾结山野邪神残害人命,可就别怪他们绣春刀下不留情面了!
先斩后奏,皇权特许!
法不责众在他们这里可是半点行不通!
当然,前提是他们打得过对方。
张麟和他们对视一眼,三人都极有默契地靠拢过来,一道元神从头顶飘出,穿过屋顶,附身进入大榕树上的一只鸟雀体内。
扇动着翅膀,张麟鸟瞰着整个村庄,穿梭在房屋之上,警惕地侦查一切不同寻常的东西。
既然特意嘱咐不让他们在此时外出,必定是有什么东西不能让他们看见,即便不是衙门中人。
不一会儿,张麟听到鼎沸的人声,哭哭啼啼的喊叫,以及之前带路老头的说教声音。
他振翅一飞,停留在一户盖着茅草砌着黄土块墙壁的人家,只见院子门口,敲敲打打奏着奇怪的音律,成团的青年手持钢叉铁锹将院墙包围,最前端的是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头。
“秀萍,你要理解大家的难处,要不是今年不景气,也用不着让你家的小孩去侍奉河神大人!”
“是啊,女童倒是好办,男童家家户户都是当个宝贝,寻常哪能轻易买到?”
“秀萍,张二!你们两口子别不识好歹,要是惹怒了河神大人,大家都没了饭吃,你们在村子里也过不下去!”
他们一人一句,或唱白脸,或唱红脸,但院门始终紧闭,惹得门外的众人也有些不耐烦了,当即就有提议直接破门而入,将人带走不就是了。
“张二!先前我们可是说好了,你把孩子交出来,我们明年每家每户多匀上一份鱼获给你。
反正孩子没了又不是不能再生,你若是这般固执,可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了!”
终于,哭哭啼啼中,院门还是被打开了半边,一个黑脸汉子抱着一个孩童出来:
“村长...”
不等他说什么,老头劈手将孩童夺过,脸色蓦地一沉:“你说你这娃咋就不懂事呢?你家孩子有幸被选中给河神大人当童子,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!”
权河乡背靠权河,靠打渔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