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麟笑了笑:“火麟马成年就有九品炼体的实力,但灵智与五六岁孩童那般懵懂,我可梦中传法先行启智,再传授它筋骨圆满之法,不日便能蜕变骨血,晋入内壮!”
武道是观妖族而创,元神仙道却是人族独有,极少有妖族能学得来。
这么一说,清荷心情顿时好受多了。
“如何?你是想习练《姹女心经》,还是《太平要术》?”张麟见争端平息,转而看向正襟危坐的秋意。
秋意挺了挺胸膛,顿时一阵波涛汹涌,“一切全凭公子做主,不过...”
“奴婢还是想学《姹女心经》!”
说完,她耳垂腾地通红起来,连带着雪白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红晕,见旁边的清荷眼神逐渐古怪,她连忙解释道:
“奴婢一个女儿家,对打打杀杀、攻伐之术也不甚感兴趣,不过若是公子吩咐,《太平要术》奴婢也学得。”
真的是这样吗?
清荷有些狐疑。
张麟哂笑,他还没到需要婢女出面打打杀杀的程度,《姹女心经》当中有正宗的元神合欢之术,日后修炼倒也可以相得益彰,索性就遂了秋意的心愿。
......
又到了锦衣卫点卯的日子。
张麟一袭飞鱼服,腰挎绣春刀,意气勃发,将火麟马安顿在镇抚司马厩,抬腿径直往外事堂走去。
路上,与诸多挎刀锦衣卫擦肩而过,倒是听到了不少的风闻趣事。
离得最近的就是,锦衣卫百户易石被查出勾结妖族细作,本人被判菜市口问斩,阖家流放三千里,家中女眷充入教坊司。
易石在锦衣卫当中交友颇为广泛,但出了这等事情,最多也是心里唏嘘一阵,绝不敢过多沾染,免得引火上身。
宁国公方面也没有什么反应,据说修炼武道出岔子了,对外宣称要闭关疗养个一年半载,太康帝都派了宫中御医前去慰问,结果看到了宁国公在卧在榻上当场吐了一口鲜血...
而远在北疆的前宁国公世子李英,因为行事无忌,不知道被谁打断了双手双脚,躺在床在不省人事。
这对父子...居然还惨到一块去了?!
议论的锦衣卫暗暗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