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东家的话,他自称元神八品,嗯...”他顿了顿,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“有什么问题?”张麟抿了一口茶水,诧异问道。
看掌柜的神情,其中似乎还有内情?
“他是荣禄伯的庶子,而且在府上颇受打压,要是...”
话未说完,张麟便摆了摆手:“区区一个荣禄伯,还是躺在祖宗功劳簿上的那种,文治武功皆无建树,毋须顾虑!”
大明伯爵一大堆,没有实权屁都不是。
这也就是为什么楚王暗中都能够笼络到一大批人,不甘心的人太多了,从龙之功谁不想?
当年太宗文皇帝靖难之役,可是上来了一大批新贵。
“是!”掌柜眼中闪过一丝了然。
也是,眼前这位爷可是当朝梁国公的嫡子,炙手可热的新贵,一个失势的伯爵自然不需要顾忌。
有个强硬的东家,还真是心里踏实多了。
“安排我去见他一见吧,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给我当牛马。”
掌柜的虽然没听懂‘牛马’是何意思,但张麟吩咐,他自然是老老实实地下去安排。
......
会客室内。
苏长空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,旁边的茶水已经从滚烫变得微凉,旁边的侍女忍不住想要帮他重新斟一杯,却被他摆手拒绝。
他听从宗老的建议,来到万宝阁应聘制符师,刚和掌柜的打个照面,万宝阁背后的神秘东家忽然现身。
会谈不得已中断,掌柜的也去请示那位东家去了。
‘所以,成亦或者不成?’
苏长空知道,自己在家中不受待见,如果那位东家不想得罪荣禄伯,很可能不会将他收入阁中。
‘呵呵~苏小子你也有紧张的一天呐...’
戒指里的宗老笑呵呵道,他见惯了苏长空少年老成的模样,见对方难得露出与年纪相仿的行迹,倒也觉得颇为有趣。
苏长空长在伯爵府上,自小便被大夫人针对,荣禄伯又是个惧内的人,他是书不让读、武不让学,相当于被圈禁在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