撕咬着手上的肉块,一名武卒嘟囔了一声。
“谁叫人家是梁国公的公子,也不知道这种身份的公子哥来南疆作甚?”旁边的甲士闻言,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:“又不是人人都如咱们的世子殿下,自小便在柳营中长大,与咱们这些糙汉子同吃同住。”
“嘿嘿!我还记得初见世子殿下时,他还只是这么高呢,现如今啊...”一些老卒也热切参与讨论中来,手上还比划起高度来。
沐家在南疆经营已久,再加上独特的继承制度,很受当地军民的爱戴。
也难怪乎沐家虽然承袭的是黔国公的爵位,但当地百姓却称呼其为沐王府。
“知道就好,这一趟是世子殿下交代下来的,一切事宜听从张千户命令,既然让我们守在山脚下,就毋须抱怨,但凡放过一只苍蝇过去都是我们的罪过!”
一名校尉近前,低声呵斥道。
其他武卒立时收敛嘻嘻哈哈的表情,目光肃然,整齐点头:“是!”
将手上的吃食火速解决,几人也站起身来,和另外一班人轮换巡逻值守。
山脚下,依旧是‘噼里啪啦’的篝火燃烧声,和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回荡。
山腰上,
白衣胜雪的玄胎平育宗弟子们心头压抑,总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感。
这些武卒,到底是来保护那锦衣卫千户的,还是来围困玄胎平育宗的?
他们不得而知,上层的长老、执事都无任何动作。
“也是我们太过于敏感了,宗主是二品,还有好几个三品的长老,老祖也在闭关当中,单凭一千武卒能在玄胎峰翻起什么浪花?”
一名弟子自嘲一笑。
旋即背负长剑径直往山上走去,其他弟子闻言也纷纷觉得有理,便也不再管顾山脚下安营扎寨的武卒。
天塌了,自有高个的顶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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