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,他手上也出现了从姚家‘借’来的道兵。
这是一辆青铜辇车,斑驳的铜锈下还可以看见熠熠生辉的金光,其上雕龙画凤,锈迹斑斑,车下也无双轮,但却透露出一股恐怖的气息。
甫一出现,武库当中的所有光团避之如蛇蝎,纷纷四散奔逃。
而那独轮,就如同乳燕归巢一般,化作一道金色流光,没入这辇车之中。
眨眼间便出现在辇车下,浑然天成,本就一体。
这架辇车的气息,却是愈发恐怖起来,如威如狱,似有浩大钟声响起,龙翔凤舞,氤氲紫气呼之欲出。
连带着被斑驳血迹掩盖的道纹都隐现毫光。
......
京城外。
一名提溜着包袱的高大男人穿梭在人流中,布包中隐约可见木盒的痕迹,魁梧的身材和独特的杀伐气势,在人群中犹如鹤立鸡群一般。
很快就引起了城防士兵的注意,还不等他们上前盘问,一支寒光闪烁的令箭便怼到了眼前。
看着令牌上的蚊蝇小字,刚迈出一条腿的士兵立时缩了回去,悻悻一笑便将对方放了过去。
“怎么了?大有来头?”
旁边的同僚好奇问了一句。
却立马收到了他的警告:“别多嘴,北境来的军士,估摸着品级还不低,看起来有点眼熟。”
后者立马止住话头,不再多言。
北境的杀胚,还是少招惹为妙,而且来人满脸凶相,气势渊渟岳峙,如一汪看不到底的寒潭,显然并非等闲之辈。
他们这种在天子脚下讨饭吃的,实力平平,和对方不是一个层次,若是盘问多了反而是给自己找麻烦。
转头又盘查了几人,几名大头兵很快就将这件插曲抛之脑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