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张昌瞪大眼睛。
明明他听到的是天子多次挽留,但是父亲去意已决。
张蓬玄长叹一声,“叫你平常多读书,别整日就会弄些木匠活。”
不过他也实在不愿意解释这种低级的问题,喃喃自语道:“不单单是因为我不赞同举全国之力西征,陛下需要一个稳定的后方来保证西征的顺利进行,所以接下来大刀阔斧的厘清朝堂的诸多党派是必然的。”
而他这个最大党派的党魁,自然也就成了最先一个被拿来开刀的。
可以预见,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内,朝堂上的局势恐怕会迎来一场大地震式的变革,兴许在此刻脱身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起码生前身后名都保全了。
“而且,恐怕汴梁路那边的贪腐案也是一大原因。”
想要对汴梁路的官员们下手,势必要先瓦解朝中汴梁党的势力。
不管是西征,还是内局稳定,他张蓬玄都是一个绕不开的人物,“时也命也!”
张蓬玄喟然长叹。
张昌不明所以,拿出一封家书出来,“这是彻弟前段时间寄过来的家书,今早刚到的。”
“....怎么现在才拿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