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一直都致力于给女儿一个和谐的家庭环境,这才有了将尚问雁扶正的想法。
绝对不是惧内。
“你听我狡...解释。”
“好,你说,我倒是要听听你怎么解释?”
“其实,那个,我...”
刀子都快捅脸上了,任凭张景民巧舌如簧也说不出朵花来,最后还是尚问雁主动给了个台阶,这才将气氛缓和下来。
不过看这情形,张麟估摸着二叔晚上回家要跪搓衣板了。
看来,二叔对于张诗柳这个女儿是真的疼爱,也算是母凭女贵了...
掠过这道话题之后,张景民也不敢再乱说话了,只不过频频朝着旺财的方向示警。
现场气氛再度变得其乐融融,众人推杯换盏,好不热闹。
自觉闯祸了的旺财缩了缩脖子,从小姑娘的怀中挣扎出来,坐在桌子的另一边独酌起来。
它善听人心,和佛门的他心通类似,读取张景民一个低品武夫的想法自然是轻而易举。
宴终人散,月上梢头。
此时,宁定公主府。
闺阁之内。
宁定公主施了一道术法,面前的梳妆台立时架起一道澄澈明亮的水镜,将她完美无瑕的容颜纤毫毕现地照彻出来。
旁边一小婢候立,盯着水镜中的容颜,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看呆了,情难自禁道:
“公主,您不施粉黛,便已经是人间绝色了。”
“待得成婚当日,岂不是要美翻了新郎官?”
谁都喜欢听好话,宁定公主也不例外。
即便是再高冷霸道的性格,也忍不住嘴角缓缓上扬,整个人愈发明媚了,刹那间照亮了整间闺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