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...你就是下贱,馋人家身子。”邹恩明无情揭穿。
石子明在一旁都快要憋不住笑了,在锦衣卫的这段时间,他也是摸清楚了这两人的性子。
一个跟闷葫芦似的,光知道埋头修炼。
一个玩世不恭,修炼了上古合欢宗的功法,流连于各大青楼之中。
“俗!俗不可耐!”
齐晓航摇头,对邹恩明的措辞进行了严厉的批判。
邹恩明甩了个白眼过去,懒得理会这货。
他现在只想快马加鞭,回去看看妻儿老小,都说小别胜新婚,他和妻子自从成亲到现在,也是聚少离多,说不想那是假的。
好在这次因为张麟大婚,将他们从南疆调回京城,否则他们还要待上一些年头。
毕竟南疆的妖族虽然被大明打残了,但后续的收尾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鏖战。
齐晓航想的则是:‘我现在修为比我爹还要高,总算不用受他的掣肘了,到时候扮猪吃老虎,和他比试一番狠狠打他的老脸,谁让他以前总克扣我的例钱?’
几人心思各异,时不时插科打诨几句,迅速朝着京城的方向行进。
......
太康二十三年,甲戌月,丙午日。
宜嫁娶、纳采、订盟。
宁定公主至奉先殿辞别祖先,代表她从此以后嫁入张家,入张家族谱,受张家后人香火供奉。
奉先殿和吕布没啥关系,是皇室供奉先祖的家庙,相当于各地宗族的祠堂,摆放着朱明皇室历代先祖的牌位。
此时天尚未亮,枝头仍旧挂着残月和几颗零碎的星辰。
宁定公主从奉先殿走出,径直去了乾清宫,皇帝和皇后在那里升座设宴款待皇室宗亲们。
与此同时,梁国公府上的张家也同样有条不紊地推进流程。
只不过,张麟是去历代先祖牌位面前祭告先祖,同时家中设宴,广邀亲朋以及同张家交好的大族门人、江湖豪客、仙门道人。
这一流程叫做醮戒,相当于男女方的家人摆上流水席款待亲朋,宴席一般都要持续好几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