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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坂家府宅。
远坂时臣、远坂葵、远坂凛一家三口都站在大门外,频频眺望一个方向,急切的心情难以掩盖,连远坂时臣都不复平素地从容淡定。
直到两道身影出现在那里。
间桐雁夜神色并不算喜悦地拉着间桐樱的手,看到三人,定住脚步,间桐樱的小脸上更带着畏缩,把情绪掩盖在一个斗笠里。
那斗笠非常醒目,巨大到几乎完全遮住她的脸,却给这时候的她带来了不小的勇气。
“樱!!”当远坂凛呼喊着跑来,小樱霎时间红了眼睛。
远坂时臣和远坂葵也在向这边小跑过来,其中远坂葵远远地就开口了:“雁夜,谢谢你把樱……”
那声音中带着浓郁的愧疚,以及一丝不知所措,让间桐雁夜更惊讶的是,他竟在远坂时臣看向他的眼睛里也看到了一丝类似的情绪。
他释然地叹了口气。
……
“这是什么破烂仪式?!”
凯悦酒店,从昨晚到现在,肯尼斯不知几次地发出同样的谩骂。
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童渊怎么就突然不见了,被干掉了?那圣杯战争的赢家又是谁?!
莫名其妙的从者,莫名其妙的经历,莫名其妙的结束!
可恶啊!我堂堂埃尔梅罗君主除了杀一个作弊的神父,还是用魔术制服手枪致命一击的不太符合我威名的小把戏,再什么都没做!难道是来这偏僻的小城度假的吗?!
“好了,肯尼斯。”不耐烦的声音自然来自未婚妻索拉,她甚至不叫昵称了:“我们回去吧,我已经受不了这里的空气了。”
肯尼斯默了默,收整行囊。
好,回时钟塔去,什么狗屁小地方的魔术交流,我再也不来了!
……
“他要袭击时钟塔?”
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中,躺在床上有些虚弱的爱丽丝菲尔惊讶问。
“啊,应该是这样了,那是征服王说过的‘他的心愿’,你也听到了,不是吗?”卫宫切嗣说道:“我不确定会是什么结局,又会带来什么影响。或许作为最后的御主的我,会遭到通缉?”
他看了看手背上仅剩的那一枚令咒,圣杯战争完全乱套了,明明只剩最后一名御主最后的一名‘从者’,却还并没有宣告结束。
“接下来我或许要进入逃亡的生活了。如他所说,这是我应该承受的处罚,正好……趁这个机会多看一看这个世界,只是可能不能陪伴你和伊莉雅了,对不起。”
爱丽丝菲尔勉强扯出笑容:“没关系,我好像也因为他捡回一条命,能多活几年,不是吗?而且我们最对不起的,是Saber吧?”
卫宫切嗣默了默:“嗯。”
……
伦敦,郊外。
季星遥望着时钟塔方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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