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响在卧室里蔓延开。
黑色衬衫,白色吊带,西裤,贴身衣物,一件接一件落在地面,周边的气息也跟着暧昧起来。
连温棠都觉得不真实。
因为这一夜裴河宴真的很温柔。
不粗鲁,也没让她疼,甚至还有很长一段前戏用来适应。
正回想着,脑中突然蹦出来一个莫名的想法,迫使手中的动作停顿下。
他和陆念心该不会是从来没有发生过关系吧。
常规而言,他们既然有婚约在身,裴河宴喝了酒就应该去找陆念心,而不是来她这儿。
她总觉得这几率高达90%。
想到这儿,温棠失了神。
窗外传来路过的车鸣声,‘滴滴——’
温棠拉回思绪看向镜中的自己,赶忙放下了定妆刷涂了个口红下楼。
至于回陆家的事,她昨晚忘了向裴河宴提了。
搬走了以后晚上再过来,怕是要扑空了。
不过、暂且瞒下也好。
温棠没在多想,拉回思绪工作起来。
直到傍晚六点太阳下了山,后知后觉该下班了,她关了电脑站起身来直了直腰身。
路过总裁办公室,透过下层的门缝向里面看了一眼。
裴河宴照旧在一丝不苟的处理工作,她动了动眸子,迈开步子进了电梯。
回家简单收拾了些替换的衣物和护肤品之类,便带着两个行李箱来到了陆家。
陆念心像是约么好了时间,门铃声一响,亲自前来给温棠开了门。
打量一眼身后的两个行李箱,傲娇的说道:“我就不帮你了,我这双手娇贵着呢,磕了碰了就不好弹钢琴了。”
温棠也没奢望,独自一人拉着两个大箱子跟在陆念心后面进了客厅。
下人听到动静从厨房里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