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高兴,她也对任何事物提不起来兴趣。
话音落下,一个想法突然在脑海中闪现而过。
“有了。”温棠话语井然有序的说道:“我可以借着和陆明昊合作的由头参与到其中。”
“一来,对你有帮助,二来对我也有利。”唯一不足的就是她要时刻小心谨慎。
裴河宴望向她,算是默认了。
温棠站起身来,眼中多了几分依依不舍。
“事不宜迟,我先去和陆明昊碰面把这件事情落实了。”
她两步一回头的出了套房。
心中五味杂陈的厉害。
甚至一路上都在感慨,原来裴河宴和她一样都是可怜人。
她鼻腔酸涩,苦涩一笑。
“来了?”陆明昊开门。
温棠跟着他后面进了房间,左顾右盼的同时,眼中带着警惕。
“坐。”陆明昊给她倒了一杯水,坐在温棠对面将脚搭在了茶几上说道:“昨天你倒是痛快了。”他将胳膊在温棠眼前示意一下:“苦了我了,血一连抽了几管,玛德,碰到的还是实习生。”
“晦气!”
温棠掀起眼皮来看向他,“怪你倒霉。”
陆明昊撇了撇嘴儿:“直奔主题吧。”
“是为了来看笑话,还是为了谈论其他事。”他跟个大爷似的摆起架子说道:“要是来看笑话的,慢走不送,我还要休息。”
温棠笑笑:“你误会我了。”
“昨天不是提到过合作的事,我想了一夜,想通了。”
陆明昊情绪高涨,就差没有凑到温棠跟前来了:“当真。”
温棠挑动了一下眉头:“我没有诓骗人的习惯。”
陆明昊悠哉悠哉,“看,我说的没错吧。”
“一个从小生活在排挤与备受冷落家庭中的孩子,恨意早就铭记于心了,怎么可能说不追究就不追究了。任何一个人这么说都是在自欺欺人,你也不例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