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结束,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,“抱歉,我不应该跟你说这些。”
“也请裴总往后能不提及尽量不提及。”因为每一次把这些事情摆到明面上来说都是她鼓足了勇气。
裴河宴搂她入骨。
其实他更想说的是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。
低头再看看温棠的眉眼和通红的鼻尖儿,他说不出口。
只能伸手关了灯看着窗外的夜色说道:“早点休息,晚安。”
温棠在他怀里点头。
温热的肌肤感让她突然觉得安稳了不少。
忘却所有也不知不觉中睡去。
殊不知,旁边的男人却在听到这浅浅的呼吸声时从黑暗中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怕吵醒了旁边的女人,他小心翼翼的从温棠的脖颈下收回胳膊下床,并带着手机去了阳台拨通一则电话号码。
嘴里一丝不苟的命令着:“搜集一下清城所有的疗养院。”
“明天一早我要收到答复。”
另一头的人毕恭毕敬的答应完,裴河宴刻不容缓的将电话从耳畔取下来。
不放心温岚,特意去楼下客房走了一趟,安心的折回到二楼主卧躺下。
一夜过去,阳光透过玻璃洒落在床上。
温棠睡意薄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,下意识伸手遮挡住了视线。
另一只手往旁边摸了摸。
发觉旁边空空如也,从枕头下摸索过手机看了一眼。
她居然比以往迟了十分钟,连闹钟都没有唤醒。
温棠急急忙忙的洗漱换好衣服下楼了。
裴河宴听到脚步声,慢条斯理的咀嚼着面包:“醒了?”
“怎么不多睡一会儿。”
温棠喝了口牛奶,“下午不是还要参加一宴会,怎么着也得把昨天未处理完的工作安排在今天上午处理完。”
她着急,两三杯面包塞的鼓鼓囊囊。
裴河宴把牛奶向她跟前推了推:“不着急。”
“部分工作已经交给陈萌来处理了。”
他说的轻描淡写,温棠怔住了。
连带咀嚼的食物的动作也跟着停顿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