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辙叹息:“我这也是没办法啊。”
裴河宴掀起眼皮来看向他:“确定?”
“现在还在不断投入资金的状态。撤了之前的投资可就打水漂了。”
他在赌陆辙会经不住诱惑。
门口处传来了敲门声。
三人齐刷刷望去。
一穿着灰色休闲装的男人映入眼帘,年龄不大,目测二十三四岁,纹理烫三七分,眉眼之间和裴河宴有些隐隐相似,但是又不太像。
温棠盯着他这张面孔仔细瞧了瞧,总觉得有些熟悉,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
“哥。”男人在陆辙目不转睛的视线下不紧不慢的走来:“连我也认不出了?”
温棠恍然大悟。
她想起来了。
裴家栋。
裴家二爷的儿子。
“是家栋啊。”陆辙眼尖的认出来,率先打了招呼。
裴家栋打量他一眼。
认出来了。
笑道:“不是,你们三个聚在这是要商讨国家大事啊。”
裴河宴淡淡的开口:“工作需要。”
裴家栋身体倚靠在办公桌的一角,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着:“工作嘛,肯定是处理不完的。今天我回国,再怎么着也得请我搓一顿吧。”
撤资的事被抛掷在脑后。
温棠杏眸看向裴河宴,在等他开口。
“行了,就这么说定了。”裴家栋自顾自的取过裴河宴手下的文件合上放到一旁,示意温棠:“一起?”
话落,他洒脱的向外走。
裴河宴起身:“陆伯,失陪了。”
温棠跟在后面一同出了办公室,话语被迫终止。
三个人在公司附近就近点起了餐。
裴家栋边吃边开口:“哥,公司近来状况如何。”
裴河宴吃的慢条斯理,带着疏离感:“还好。”
温棠坐在一旁更像是陪衬,时不时抿一口橙汁。
偶尔还会看向窗外路过的行人以及被风吹拂过后沙沙作响的树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