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尾还在滴水,水珠滴落在深色的浴袍上消失。
拿着毛巾把湿漉漉的头发随意擦了两下,顺手扔到了旁边的沙发上。
凑到温棠跟前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扼住她的手腕开口:“看来精神不错。”
温棠动了动眸子。
是不困。
尤其是在看到方才网上的报道时,她困意顿时烟消云散。
男人欺压而上,两人的距离在不断拉近,伸手关了灯,一夜缠绵旖旎。
--
次日清晨。
一缕阳光透过轻纱窗帘照射进来。
温棠翻了个身,闭着眼睛下意识往旁边的位置摸了摸,真丝四件套凉丝丝的触感传来,直觉告诉她裴河宴已经离开了。
收回胳膊缓缓睁开眼眸。
光线有些刺眼,但是有轻纱窗帘的遮挡,不算强烈,拢了拢头发下床进了浴室。
映入眼帘的是满脖颈的印记。
范围大,分散又密集。
她擦了擦身上的水渍,侧过身的再次看向镜子里的画面。
腰间也有。
且在白皙的皮肤间格外醒目。
就这么走出去见人,怕是不成。
吹干了头发,手拿遮瑕,对着镜子一遮再遮。
直至印记掩盖的差不多了,换了件高领针织背心下了楼。
裴河宴坐在餐桌前吃的慢条斯理。
温棠拉开椅子坐下,不经意间扫到煎蛋和火腿已经切好了,心头一暖,心无旁骛的吃起了早餐。
整个用餐过程轻松又愉悦。
两个人更像是一刚刚结婚不久的新婚夫妇。
各自换好的鞋子止步在别墅门口的停车位前相拥。
然后分别上了两辆不同的车子赶去工作地点。
温棠打卡上了楼。
进入办公室刚把包包放下,转身就见陆韵过来了。
眼中滑过一抹诧异,挽起袖子来打开窗户通风,嘴里问着:“爸,您怎么来了。”
陆韵开门见山:“昨晚想了想,做生意嘛,总归要有一股闯荡劲儿,还得有气魄,和裴家栋的那笔生意还得继续。”
温棠怔住。
这是又在搞什么名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