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念心踏着高跟鞋上了车。
车子内部放着车载音乐,嘴里跟着哼哼起来。
在不知不觉中停到了陆氏楼下,大步流星的上楼敲响了办公室的房门。
声音在安静的走廊中显得尤为清脆。
门开的瞬间,她带着一副看似关心实则幸灾乐祸的微笑走了进去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陆念心边说着边优雅地环视着温棠的办公室,既有轻蔑也有不屑。
温棠从堆积的文件中抬起头,眼神中带着几分意外和疏离,“有事?”
陆念心慢悠悠地踱步至温棠办公桌旁,随手拿起一只摆设的笔把玩,姿态看似轻松,实则字字带刺,“我来,自然是关心一下你的近况。”
温棠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看着她。
“告诉你也无妨。今天去珠宝店时碰到河宴哥哥了,他正坐在定制区域和设计师交谈,说不定是为了某个特别的人特意定制的呢!”说到后面,陆念心尤其咬准了字音,生怕她听不见。
温棠的眉心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,但很快恢复了平静,“戒指?他这么做竟然有他这么多的道理。”
陆念心见状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,仿佛抓住了温棠的什么把柄,“哦?这么有信心?我可是听说,那戒指寓意着对未来的婚姻承诺,你说,河宴哥哥他是不是移情别恋了?毕竟,新鲜感这种东西,谁又能保证多久呢。”
温棠放下手中的笔,目光直视陆念心,语气冷静却带着不容小觑的威严,“我们之间的事好像还轮不到你来插手。”
“更轮不到你来编排故事。”
陆念心的笑容僵在脸上,她没想到会被温棠这样不留情面地顶回来,眼中的挑衅转瞬即逝,却又瞬间堆砌起虚假的关怀,“哎呀,我只是出于好意提醒你,毕竟……算了,你不愿意听就算了。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多留个心眼,毕竟人心隔肚皮嘛。”
温棠站起身,绕过桌子,语气里多了几分不容侵犯的坚定,“我心自有衡量,不需要你来操心。没事的话,请便吧,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。”
陆念心见状,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,转身离开前。
走到门口还不忘回头抛下最后一击,“真希望你能一直这么自信下去。免得让人看了笑话。”
门轻轻合上,温棠站在窗边,目光透过玻璃投向远方。5
她承认陆念心的话让她心中难免起了一丝波澜,但跟她比起来她更愿意相信裴河宴。
没往心里去,拉回思绪重新忙碌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