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终究还是抑制住了内心的躁动，走到窗边，静静地望着窗外的夜色，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
不看她……应该就没事了。

“怎么了？外面下雨了吗？”姜羽衫数完钱，注意到窗边的霍辞，一脸疑惑，“来睡觉啊。”

“……”霍辞回头，发现她已经躺下，被子盖住了肚子。

那双腿就那样露在外面，对霍辞来说，简直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煎熬。

有那么一瞬间，他甚至都觉得两人应该分房睡……

可是姜羽衫现在怀着孕，霍辞又不放心她一个人，至少有什么问题，他能够第一时间发现，并且照顾到。

“霍辞，你干嘛呢？赶紧过来睡觉啊。”姜羽衫看他只是盯着自己不说话，更加奇怪了。

“嗯……”霍辞低低的应了一声。

因为身体起了反应，他过去之后，只是背对着姜羽衫躺下，都不敢抱着她睡，也不敢再继续看她。

“晚安。”姜羽衫觉得他有些奇怪，不过这会儿困意袭来，倒是没有多想。

没一会儿，旁边就传来了平稳的呼吸。

霍辞僵硬着躺了好一会儿，才终于是慢慢放软了身体，转过身，轻轻揽过睡熟的姜羽衫，这才闭上眼睛。

一只羊，两只羊，三只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