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县里面。
陈潇依旧凭着警方开出的文件,在通讯公司的营业厅里很方便就查到了他要的东西。
然而,查遍了所有的通话记录,以及号码更换记录。
全都没有查到他真正想要的。
在这个年代查案子,陈潇很少会去查通话记录。
不是说这个查询方法没用,有时候是不需要用,有时候则是他清楚这个年代的号码很少会有人拿自己的身份证去办。
往往都是到营业点,说一句办个号码,而后工作人员一通操作后号码就到手了。
不如后世,监管极其严格。
陈定也在看,尤其是关于南方那边的号码他更是看的仔细。
然而看完之后,陈定也不解了:“竟然没有任何那边的通话记录,这真是奇了怪了。”
陈潇已经预感到再这么查下去毫无意义了,所以起身道:“不用看了,查这个我本就是奔着预防万一来的,看样子不会有什么收获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我爸平白无故给人汇二十多万过去?”
陈潇看了他一眼,道:“你信吗?”
“我不信,可是什么都查不到啊。”
“他可以电话联系,也可以信件联系的。”陈潇回道。
陈定眼神一喜:“那咱们去邮局查啊。”
“查是得查,不过我怀疑就算有信件往来也是平信而非挂号信。平信,是查不到记录的。”
“啊?”
陈定愣住,陈潇说了句:“我没跟你开玩笑,是真的要去查。”
“好吧。”陈定也知道今天注定要跟着陈潇跑到底了。
很快俩人又转换到了邮局,一查完全没有出乎陈潇的意料。
陈远压根就没有信件往来的记录。
这种情况要么是陈远根本没和人通过信,就算通过也是选择的平信。
这种邮寄方式,不给出收据,不接受查询,不负责赔偿,自然也就没有记录可查,何况陈潇他们还想从十几年前开始查起。
走出邮局,已经是临近傍晚了。
陈定垂头丧气,但他是累的。
陈潇看了眼,道:“今天就到此为止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