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覃飞不由看了眼林溪。不过他并没有多说,只笑着点了点头后就先去了档案室。
等着他一走,陈潇又拿出了手机给谢文升打去了电话。
等到明天谢文升就要进手术室了。
等到谢文升做好手术出来,显然不适合再去思考或者回忆任何的事情。
最主要的是,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肯定谢文升明天能安全的下手术台。
电话打通。
谢文升笑着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有个问题,老前辈生前办过的案子伱应该都有听说过一些吧?”
谢文升点头:“也不能,他好多的案子我都不知道的,因为我参加工作后和他不在一个地方。”
“嗯,那你知道你父亲有多少案子没有抓到真凶的吗?”
“这倒是有。”
“有没有一起案子怀疑的凶手,亦或者死者以及死者的家属里存在瞎子特征的?”
谢文升几乎不带考虑的回道:“没有啊,至少我没听我爸说起过。”
“那老太太呢,她有没有记忆?”
电话那头谢文升问起了自己的母亲:“妈,我爸生前有没有办过一起案子,里边相关的人有眼睛不好的?”
“没听说过啊,怎么了吗?”
“没什么,陈潇问而已。”
“哦,应该是没有的吧,也或者你爸没和我提起过,他以前工作上的事情很少和我说。”
那头的对话陈潇都听在耳中,苦笑道:“既如此,那我自己查档案吧。”
“嗯,不过能和我说说为什么要这么查吗?”
陈潇将林溪的猜想说了出来,谢文升一脸惊愕的说道:“这个猜想很另辟蹊径,只不过你不要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,我爸为什么也是那种方式死去?”
“我知道,但瞎子这两个字是诸茂的妻子告诉我的,说是诸茂落水那晚一直嘟哝,所以我想排除一下。”
“确实得排除,不过你妻子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昨天晚上到的,她也没和我说。”陈潇笑道,谢文升就道:“之前听你说过你的妻子好像也是一名警察吧,看来她也很厉害啊!如果有机会,你再来医院看看我吧,明天八点手术了。”
“放心,我会去的。”
陈潇回了句两人没有再多聊便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