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况,他并不是一个年龄很大的顶尖学者,他正年轻啊!”
听到覃飞的话,郭正昌苦笑道:“我只是说如果,分析问题还得你们这些专业人士来。”
“不管如何,我觉得这种可能性还是太低了,袁教授没理由……。”
覃飞的话还没说完,陈潇却不合时宜的打断:
“不,不是没理由。如果有一些条件成立的话,那么这个可能就能成立!”
覃飞眉头紧锁:“什么条件?”
“郭爷爷之前说的就存在一个条件,那就是袁教授此前的回国计划被破坏了。另外,我们现在的调查也在怀疑小庄南镇有间谍。”
“所以我所说的条件有,一:袁克宇教授不是他所在领域里唯一的顶尖,曾经也有和他一样的人在回国前后被害!二:袁教授自己掌握了一些线索,他对此一直耿耿于怀。比如说,条件里被害的人与他关系莫逆!”
“至于最后一个条件,那就是用来回应覃队你刚才提出的不可能。假如,袁教授已经安排好了所有学术上的事情呢?比如,他的学问已经后继有人,也或者他所有的学术精髓已经做好了妥善的安排。”
“在这些条件之下,内心又耿耿于怀的袁教授,他真的很有可能会做一些以自我性命为棋的事情!”
陈潇不是第一次遇到以身入局的案子。
左庶一案,就可以算是以身入局。
此类案件,当以身入局被揭露出来的时候,确实令人难以置信。
可问题提出来了,可能性又存在,那么就必须要经过求证才能确定与排除。
而且陈潇没有明说的是。
郭正昌的这一提议,就像是一只手拨动了他内心死活弹不动的心弦一样。
越想,越心动。
越心动,越是无法抑制。
最后,陈潇很果断的对着覃飞说道:
“覃队,我所说的这些条件并不难求证。只需要以专案组的名义传唤袁教授的家人,以及同事过来。再对袁教授回国后的一些工作安排,就可确定真与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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