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一个姑娘家,瞧给打成什么样了……若不是厉南城领着她,若是她单独来,他怕是真的要不认识了。
“她母亲打的。”
厉南城捏着手中啤酒,慢慢喝了一口,“疯颠这两年,也该清醒了。有些事,逃避是没用的,但是迁怒,似乎更没用。”
自己有心没胆,不敢复仇,只敢把怒火发泄到女儿身上,以达到安慰自己的目的……这样装傻充愣又如烂泥一般的母亲,有还不如没有。
哦,原来是这样啊!
那这陈年旧事说起来,真让人窒息。
余晚舟跳开这个话题:“那,你跟笙笙的事怎么办?檀姨要是醒了,这门婚事,她是绝对不同意的……”
厉南城暂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顾一笙是个听话的姑娘……他刚刚只是试探性的说了几句檀欢的坏话,就挨了一耳光。
可想而知,檀欢的清醒,对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,绝对是一个最大的变数。
“总之,还是早做考虑吧!”余晚舟一脸同情的说,一罐啤酒喝完,听得检查结果出来了,他又去忙。
厉南城静静的坐着,诊所内的灯光明亮而干净,他一身黑色衬衣,修身又肃冷,显得他不近人情,不好接近。
只是衬衣有点宽松,空调的风,从钮扣的缝隙间吹进去,把一侧的肌肉吹得紧窒,另一头的衬衣内侧兜了风,显得鼓鼓囊囊的,挺接地气。
“厉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