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家被抄家流放,贤妃也褫夺封号自戕而亡。
所有人都以为大皇子不一定会回来,也怕他在边境起兵造反。
没想到他不但回来了,而且还是单枪匹马。
连皇上都有些意外。
大皇子跪在皇上的面前,眼尾泛着红晕,他已经知道龚家和贤妃都做过什么。
他在军中那么多年,早就察觉到军饷有问题。
只是一直都没有查出来。
原来烂在自家人这里。
“朕知道你并没有参与龚家的贪墨,你能回来,朕很欣慰。”皇上一手按在大皇子的肩膀上。
看到儿子出现在眼前,他的心是真的松口气。
“父皇,请您允儿臣回京,以后……只当个闲散之辈。”大皇子声音微微哽咽。
皇上没有答应,“你刚回来,先好好休息,朕既相信你与龚家无关,自是不会再怀疑你。”
“父皇,儿臣在回来之前还见过陆从文,他去边境挑拨儿臣,此人居心不良,只怕已经心有不轨。”大皇子道。
“你起来说话吧。”皇上亲自将大皇子扶起来。
“陆从文已经逃去西疆,此人已经叛国,日后若是再见他,杀无赦!”
大皇子一愣,“怎么会,儿臣已经派人盯着他。”
“他是早有所准备去见你,怪不得你,你不知他的用心艰险。”皇上哼了一声。
“要不是看在陆锡松有从龙之功,朕就该让陆家诛九族!”
如今只是让陆家成为贱民,也算便宜他了。
大皇子冷声道,“白家与陆从文叛国出逃,只怕早已经投靠他国。”
“没错,否则白家怎么会逃得这么快。”皇上提起这事也有些恼怒。
“对了,父皇,儿臣今日在进宫的途中遇到有刺客要杀雍朝阮家小公子,刺客数量不少,儿臣担心上京城会不安宁。”大皇子道。
皇上微怔,“南朝的阮家?这次南朝出使的使者并没听说有阮家的人。”
“南朝到底怎么回事,三番四次地到我朝刺杀,去,传陆湛生进宫。”皇上怒道。
“再去鸿胪寺把南朝使者找过来。”
在鸿胪寺的两位使者正跪在符今翊的面前。
“殿下,您何时来的上京城,怎么……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呢。”卓大人小心翼翼地问。
符今翊一副百无聊赖地把玩手里的玉佩,“孤是偷偷跑出来的,要不是碰见你们,应该还没人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