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婶婶想多了,我和乔柏霖的关系很稳定,那天的事其实我知道,是有人故意捕风捉影,陷害柏霖。”姚婧不急不缓的道,脸上看不出一丝难过,“没和大家解释,是觉得这种小事,根本不值得大家去在意!”
曹严华当然不信,晏晏笑道,“那就好,一家人都挺关心你的,你和乔少爷可要好好相处。”
“三婶婶有空还是多关心一下心菲吧,下午我回来的时候心菲还说心疼!”姚婧淡声道。
一家人立刻紧张的看向姚心菲,“又不舒服?”
姚心菲眼尾瞄过姚婧,唇角挤出抹笑,“已经好了!”
曹严华和姚母仔细询问姚心菲的症状,各种关心嘱咐,自然就顾不上姚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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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早晨
乔柏霖陪着母亲吃早饭的时候,乔北棠气冲冲的走进来。
然而在看到乔太太的时候,男人像一个炸毛的狮子遇到了天敌,瞬间收起了浑身的攻击性,只压着火气道,“柏霖,到书房来一趟!”
乔太太葱白的手指捏着骨瓷勺子,淡声道,“有什么重要的事,一定要打扰我们吃饭?”
女人轻飘飘的一句话,乔北棠却瞬间没了脾气,仿佛他才是做错事的那个人,脸色酱紫,声音也没了理直气壮,只闷声道,“那、让柏霖先陪你吃饭,我在书房等他。”
他说完等了一会儿,没等到乔太太的回答,只好一个人灰溜溜的去书房了。
乔柏霖坐的稳重,表情浅淡,始终没看乔北棠一眼。
饭后,乔太太道,“我要抄经书,你去找你父亲吧,有事好好说,在这里他不能把你怎么样。”
乔柏霖浅笑,“放心吧!”
乔太太往后院佛堂去了。
乔柏霖刚要上楼,乔北棠却从楼上下来,沉声道,“你大伯他们也想见你,我没让他们过来,免得打扰了你母亲的清净,咱们去公司说。”
乔柏霖没意见,嘱咐佣人母亲理完佛再告诉她,便和乔北棠回了公司。
乔北棠一脉是嫡系,虽然在乔家行二,却持有公司最大的股份,另外乔柏霖的叔伯和堂叔父也在集团股东。
这些年内 斗一直没停过,但是乔柏霖的地位始终稳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