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拜玉坤为师,更不是什么狗屁的想走战斗一道,只不过是因为玉坤鼻子灵敏,对药物感知更是敏锐的可怕,她每日每日给自己吃下去的那些药,保不齐就会被他发现。
她的旁边就摆着一家三口的牌位。
宋家两老是的牌位还新鲜着呢,哦,宋宝珠看着躺在地上的宋叶,现在是四个了。
黑袍人静静的盯着她,“宋宝珠,你今日的意思是,若是根宝就此消失,你也不愿意再孕一个根宝了?”
他的声音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感。
“自然。”宋宝珠轻笑。
黑袍人嗤笑了一声,拂袖而起,“等着吧宋宝珠,不出三月,你一定会跪下来求我继续帮你!”
他万分笃定,让宋宝珠皱起了眉头。
但宋宝珠也没挽留他。
“三月就三月。”宋宝珠揉了揉自己的眉心,一只手撑着下巴,“那便三月后再说吧。”
她在凳子上坐了好一会儿。
才慢吞吞的扶着腰坐直。
她将宋父宋母两人的牌位扫在一旁,唯独将刻着‘宋宝珠’三个字的牌位捧在手上。
手指在牌位上碾压而过。
‘珠’字被抹掉,她拿出了刻刀,一笔一划,用力的刻上‘甜’字。
宋宝珠怔怔的望着这三个字。
想起不久前她一个人跑到祠堂里对着牌位说的那些话。
“或许,你说的是对的。”宋宝珠声音很轻,“是我从来都没看清楚。”
“你告诉我,父亲与母亲并不是好的父母,该早日离开宋家才是正道。”
“留在这里,对我来说并不是正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