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每次凤眠一靠近,玉牌就会发烫。
“你还特别喜欢与我做些肢体接触,我想,定是触碰到,才方便你对我做什么,可是做什么呢?”血珠溅在了殷念的脸上,她抽出血糊一片的手,连带着拔出一根腿骨,“可你实在太能忍了,迟迟不露马脚,凤眠,你挺有耐心的,可我没有,所以我先动手了。”
每一次凤眠在她面前露出那种夸张幸福傻瓜般的笑容,活泼的像个生命力旺盛的小畜生时,她就会想起最后自己握着鲤女的那只手。
冰冷无比。
“今日我总算知道了,原来是夺人气运的。”
凤眠的双腿被废,疼的一句话一点声音都说不出来了,只能一遍遍的打着冷颤。
那双白瞳蒙上一片血红,她想不通,两手徒劳的在满是枯枝烂叶的地面上抔土探钻,挣扎着留下扭曲的痕迹。
想不通明明她已经抓到了殷念,她也在一直接触殷念,为何殷念的气运半点都没有受到影响呢?
“你,去。”她试图再次开口用剩余不多的灵力启用自己的言灵天赋。
但嘴巴张开的那一刻,冰冷冒着寒气的匕首就抵在了她的舌头上。
她浑身僵直。
“你真是还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形。”殷念伸出手,啪啪在她脸上拍了两下,“还敢开口?”
“言灵天赋并不是最强,我连天道约束都不怕,你的言灵对我而言,不过是起到了一些阻拦作用罢了。”
就如同以前的鲤女也不能靠着这‘天赋’赢过她一样。
超出限度的,反倒是会让她自己遭受反噬。
“你在替她出气。”凤眠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她唇角磨的糜烂,笑声里拽着最后一点胜利的可悲之意,“可怎么办呢,你那个朋友回不来了,我亲眼看着别人折磨的她,不止她呢,还有别的两个,一块死了,你们万域的人嘴是真的硬啊,怎么撬都撬不开,所以他们就把她们的牙齿一颗颗拔下来了。”
“而且你也拿不走这天赋啦,哈哈哈,你想替她抢回去吗?抢不回了,这天赋本就是我们的,入我体内,就扎根命脉,我死了,天赋也没了,殷念,你想要的最终都是得不到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