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那点不能诉之于口的讨好亲近。
母树愣在了原地。
“做自己想做的事情?”这次反倒是轮到她沉思了。
但白寻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,他低着头,咬着唇,半晌才道:“您,您不要吗?”
殷念看见他肩膀都发抖了。
啧,这时候的白娘娘还挺会装可怜的。
“要啊!”母树猛地回神,一挥手就将东西留下了,“你等着,我给你把伤口治一治,你到底怎么弄伤的?”
殷念终于从枝条上跳下去了。
来到白寻身边仔细的看了一眼他身上的伤口。
这些伤口?
殷念微微皱起眉头。
“是我摔倒了。”白寻很惊慌的摆手,“不用给我治疗,给我这样的人治疗也是浪费了。”
“您,您和顶皇那一战我看了。”
白寻眼中凶狠阴郁一闪而过,“您受伤了,该把虫皇的手剁下来才对!”
最后这句话说的很轻。
母树都没听见。
可殷念听的清清楚楚。
当然,她也觉得该把顶皇的手剁碎,只是殷念的目光落在白寻那一身伤口上。
到底还是年轻。
傻乎乎的。
这一看就是女人的指甲抓出来的深深肉痕。
怎么可能是摔的。
母树自然也是不信的。
但还是想给他治疗了。
大概是他能出来的时间不多,所以白寻絮絮叨叨又结结巴巴的说了很多话。
等到太阳落山了,他眼睛里的光也落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