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落在重重身上。
芽芽的盒子上出现了细碎的裂纹。
白娘娘猛地从圆盘之上站了起来。
“林枭!”他神情扭曲,“你想干什么?”
林枭伸出一只手在虚空压了压,“淡定,帮你教训一下不成器的女儿而已,你不该感谢我吗?”
“你容忍你女儿在我面前作死蹦跶的时候,就该想到有这一天啊。”他很平静。
甚至一只手还稳稳的牵着南卉。
似乎对自己一直在流血的胸口毫不在意。
林枭的一只腿曲了起来,明明是平时,可却总让人感觉他仿佛站在很高的地方。
“白寻,我从以前就跟你说过这句话吧。”
“人,总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。”
黑白轮盘碎了。
芽芽呕出一大摊鲜血。
头顶的叶片闭合在了一起。
无力的想要张开,却怎么都张不开。
她脚下的根须很痛,怎么都钻不进地底,她恍然想起,自己好像是很久都没有回家了。
芽芽眼前炸开大片大片的白光。
自从抢了那么没用的子树的领地,她就更加不爱回家了。
曾经的她以为,她父亲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,可后来她为什么不爱回家了呢?
恍惚中,从高空跌落下去的芽芽突然咳嗽了一声。
她好像透过这个荒谬的赛场,看见了那双永远冰冷的眼睛。
母树。
她面无表情的看着芽芽的坠落。
而看客台上,不少人都捂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芽芽都不行的话。
谁还能阻止得到了顶皇经血的重重?
下一个会是谁?
是兽王吗?还是阮倾妘?
景莹颓丧的坐在凳子上,“我们中计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画萱喃喃,“她说的是对的。”
景莹下意识看了画萱一眼,发现画萱已经泪流满面,景莹吓了一跳:“你怎么哭了?”
“你认识芽芽吗?”
因为芽芽哭成这个样子吗?
可画萱是万域的人,她不至于心里如此脆弱吧?
等会儿,万域?
景莹肩膀突然一抖。
猛地站起来握住了画萱的肩膀,“你为什么没进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