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武侯。”
炎如殊的眼睛蓄满了泪,话说出口的时,后觉声线都在发颤。
“玄寒军,拖累你了。”
“玄寒军,不该让你费心。”
他攥着拳头手背青筋一根根地暴起。
炎枭杵在原地望着阿兄,又望着为玄寒军开口的武侯,惊着僵了四肢,脑子不知是嗡鸣空白,还是在想着些什么,再看向楚月的时候,眼神里却多了些不解,仿佛不懂,怎么会是她呢?
怎么会是自己最厌恶的叶楚月呢。
但转念一想,细思武侯生平,又确确实实是她能做出来的事。
楚月冷眼睨向了眼炎如殊,“同为一地,谈何拖累?既是为军,说什么费心?若今朝公道粉碎,律法谈笑只为谋私,那么来日遍地都是残忍血腥,遮盖住太阳的阴霾迟早会蔓延到吃人的程度。”
“无罪的何止是玄寒军!”
“无罪的还有大夏!”
“大夏何罪之有?”
“该死的另有其人。”
“无辜的受害之人不该遍体鳞伤辗转反侧。”
“作恶的人也不该风生水起名利双收。”
“海神之地,同归洪荒,不是砧板上的鱼肉,任由宰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