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景澈动作帅气地将剑插在地上,撑着站了起来,用手随意地抹去了嘴角的血渍,目光明亮而坚定地看着夜澜清,“夜大哥,我虽然败了,但是我不会放弃。”

夜澜清眸光微闪,似有一丝动容,“值得吗?”

“值不值得,我自己说的算!”

那一刻,宋景澈脸上灿烂如阳的笑容也同样刺伤了他的眼。

就如同此刻这般。

夜澜清眼睁睁地看着冷意欢和宋景澈二人有说有笑地离开了院子,似乎一下子明白了,宋景澈口中的“值得”是何意。

他与他是兄弟,是曾经一起在战场上杀敌的战友。

宋景澈能找到心中所属,他本应为他高兴才是。

可是,为何他却说不出口一句祝福的话语,反而有股莫名其妙的怒火。

想到这些,夜澜清便飞身而下,落在了将军府中的校场上。

他手持长剑,那剑身闪烁着瘆人的寒光,他周身散发着寒冷的气息,似乎与这寒冷的冬日融为一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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