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也想不到，自己竟然会在安凌波的面前破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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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长霆到了公司，原本可以很专注地处理公事的霍长霆，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。

他一会儿想起万锦的电话，一会儿又想起万锦那个同学的电话。

明知道钟棋瑞没有理由杀万锦，但他的脑中竟然莫名的出现了钟棋瑞将刀子扎进万锦肚子的画面。

这画面与万锦替他挡刀子的画面重叠在以前。

明明面前是白纸黑字的文件，他双眼看到的却是一片赤红。

手机铃声惊醒了他。

“喂？”

“霍爷，不好了。雨珊小姐的抑郁症又发作了，雨珊小姐刚刚差点从二楼跳下去。”

霍长霆抓起外套，又火速地赶回了别墅。

早上还好好的霍雨珊，此刻正头发散乱地嚷着活着没有意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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