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质疑她，还要她自证清白，就算她证明了自己是清白的又怎么样。

既然他一开始时就没打算相信她，她也不需要这种她证明出来的清白。

“你不是想让我相信你吗，你拿出证据来，我就相信你。”

万锦苦涩一笑，又写下：【我没有证据，你爱怎么怀疑就怎么怀疑吧。】

霍长霆觉得万锦这话是气话，如果只是气话的话，他可以宽宏大量的不放在心上。

“你连自己的清白都不在乎了吗？”

万锦不是不在乎，是失望多了就变成了绝望。

她朝霍长霆轻轻的点了下头。

霍长霆还真是被万锦给气到了，那种刚刚蓄力起来的空宏大量也消失了。

“万锦！”霍长霆低沉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。

万锦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霍长霆说什么，今天的霍长霆实在太奇怪了。

既然他已经认定了她有罪，他为什么还要让她自证清白？

一年前，他凭着几张照片就怀疑她和陆修齐有染，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不信。

还硬是要把她送进精神病院。

他做事那么狠的一个人，今天怎么反倒吞吞吐吐起来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