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畜生!”安凌波实在是受不了了,他告诉自己要忍,可他真的忍不了了,他破口大骂,只想把这个项链给撕开。
万锦的手放到了安凌波青筋凸|起的手背上,微凉的触感,从安凌波的手背传到了安凌波的心尖,安凌波心里的那股躁火才被浇灭了一些。
“安凌波,别这样。这样是没用的。就算你把这个撕了,他也会再找一个给我戴上。”
安凌波颓废地坐在地上,身上的力气好像全被抽走了一样,令他最为难堪的一幕又在他脑海中不断徘徊。
这是他毕生最痛苦的记忆。
“小锦儿,对不起,是我没用,没办法保护你。”
万锦凑到安凌波的面前,用纸巾将安凌波脸上的奶油擦干净,安凌波又恢复了原先的帅气。
样子虽然颓废了一点,却是一种颓废的帅。
万锦将安凌波的脸捧在自己的手心里,“这不是你的错啊,你对我已经很好了。”
就像他无数次告诉她那样,那些都不是她的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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