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出了一个电话，“我已经按照你说得做了，我女儿的治疗费……好，那我走了……”

保安队长挂完电话，就开着自己的小破车前往码头。

路上，他的刹车突然失灵，他的车子就这样栽进了一边的湖里。

保安队长抢救无效死亡。

霍雨珊平静地磨着指甲，张妈左顾右盼确定周围没人后，才在霍雨珊的耳边说道，“确认过了，死透了。”

“嗯，也确实是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。”

“那他女儿的医药费？”

霍雨珊长叹了一声，“就他女儿那情况，反正是治不好的，也就是多活几天，少活几天的事情。既然如此又何必让她经历那么多的痛苦，还不如早点投胎的好。”

张妈连连点头，“雨珊小姐说得是，这样的情况还不如早点去了，活着也是受累，还不如少点痛苦。雨珊小姐，你实在是太善良了。”

霍雨珊也不禁点头，“是啊，我就是太善良了。”

*

精神病院的一间住房内，方妙将一叠照片交到了霍立人的手里。

“X先生，这是最近拍的照片，我们的预测是不是有些偏差。”

霍立人一直说万锦是霍长霆的软肋，可是从许多地方来看，霍长霆都没有在乎过万锦。

放在霍立人手里的是霍长霆折磨万锦的照片，还有万锦哭泣的照片。

霍立人最近在卫星事业上投入了不少，之所以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拍下那么多的照片，那是因为这些照片全是用卫星系统拍的。

霍立人一张照片一张照片的看着，好像是在欣赏一部非常精彩的影视作品。

“方妙，有句话叫做【用剑杀人必将死于剑下】。”

方妙听得一知半解，“先生是说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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