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想起霍长霆对她做的事情，万锦还是嘴硬道，“是你自己要凑过来的，怪不得我。”

“我没有怪你。”霍长霆的声音很低，几乎听不见。他原本想要做些什么的，此刻也没了心情。

霍长霆在自己的脑袋上摸了一把，他想将自己满头的血擦掉，结果脸上的血越抹越多。

万锦这才发现他的脑袋上还插着一片瓷片。万锦看得心惊，虽然他无数次地想要霍长霆不得好死。

只是霍长霆要是真的因为这种情况死了，万锦又不确定自己是个什么心情了。

“霍长霆，你还是去看一下医生吧。”万锦觉得自己不该心软，霍长霆越惨她应该越高兴才对。

但她天生不是狠心的人。

房间的玻璃窗上照出了霍长霆满头是血的样子。一直以靠近万锦为乐的霍长霆，此刻却撇开了脸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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