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恐惧尚未降临,又能预知恐惧的感觉最让人害怕。
“犯法?”霍长霆又将这两个字咀嚼了一遍。
然后他苦笑着摇头,“不,我怎么可能会犯法。阿锦最讨厌我做犯法的事情了。”
霍长霆看向那些已经被他拴好的猎犬,“这本来就是我养狗的地下室,你们不知道情况就闯了进来,然后——”
“不!”
霍长霆的话还没有说完,霍雨珊就已经崩溃了。
“哥哥,你不能这么做,难道你一点都不顾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面吗?就算那场婚礼抵消了我的救命之恩,我们还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面啊!”
“我们有这样的情面吗?”霍长霆的冷笑得骇人,“我们有个屁情面!”
“哥哥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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