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两日她总坐在窗户前画画,画的画线条怪异,构图奇特。
谢姑娘还说自己这画是打破常规的,是与国画完全不同的作画方式,如有懂的人自是能感受到其中的奥妙的。
丫鬟将陆惜晚被赐婚给战王做王妃的事情告诉谢语柔后,谢语柔整个人都僵硬了。
就仿佛石化了一般,一动不动。
“陆惜晚,要做战王妃了……她居然要做战王妃了……”谢语柔低喃。
“谢姑娘,还有一事夫人也让奴婢告诉你,侯爷和世子商议过了,说要你给世子做个贵妾。”丫鬟继续说。
“你说什么?”
谢语柔猛地转过身来,眼睛瞪大,死死地瞪着丫鬟。
“姑娘不要动气,是夫人让奴婢转述给姑娘的。”
丫鬟说完一溜烟地跑没影了。
她只是个传话的,可不想被谢语柔当出气筒。
现在永安侯府上下谁不知道这谢语柔是个什么秉性的。
果不其然,丫鬟前脚刚走出门,后面就传来谢语柔的嘶吼咒骂声。
丫鬟再次庆幸自己走得快。
###
永安侯府前院书房。
宋承之比宋夫人还要更早一些得到消息。
他坐在书桌前许久都没有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