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城防卫,是可以同他们掰手腕的。”工部郎中给大理寺少卿续杯,幽幽开口。
大理寺少卿眉心拧的更紧了,“没有皇上的令牌,谁能调动城防卫?”
“贾大人,规则是死的,人是活的,你和城防卫副统领,不是有几分交情?”工部郎中往前倾了倾身,盯着大理寺少卿,声音里透着蛊惑道。
“你太看得起我了。”大理寺少卿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“你的法子,就是让城防卫攻打帝王宫?”
“到此为止吧。”大理寺少卿起了身,大步离开。
真是白期待了。
城防卫只认皇上和令牌,别说他跟广旌只有两分交情,即便他是广旌的老子,也差遣不动。
看着大开的包厢门,工部郎中面色阴冷,他难道不想会宁安稳?竟连试都不试。
重重搁下酒杯,工部郎中让伙计把菜收了。
……
“狗日的牌九!王八羔子!”
“怎么就没人弄死他!”广旌进门后,边走边骂。
见偏厅站着人,广旌手握上了刀柄。
老者转过身,直直看着广旌。
“史叔。”
广旌愣了愣,把刀收了回去。
“你真是的,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,我还以为家里进了坏人。”广旌给老者倒茶。
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喝的下茶!”老者声音粗哑。
“牌九大逆不道,软禁皇后娘娘,如此恶徒,岂能由他放肆!”老者一巴掌把桌子拍出巨响,虎目圆瞪。
广旌放下茶壶,语气低落,“我也没想到牌九会因为一时意气,做出遗臭万年的事。”
“既知道他罪无可恕,为何坐视不理!”
“是要等忠国公跟敬远伯一样,被抄家灭族!”
“还是皇后娘娘不堪受辱,自尽而亡!”
“史叔,慎言!”广旌沉了脸,“牌九再丧心病狂,也不会对皇后娘娘下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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