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文把捡的叶子递过去,让他擦一下鼻涕。

“我是清白的!”

“呜呜呜……”方壮抱着桂文,嚎啕大哭。

“我真的什么都没瞧见!”

“公子他为什么就不信我。”

方壮把眼泪鼻涕往桂文身上抹,“我都愿意负责了。”

方壮不停抽噎。

桂文看着衣服上的鼻涕,嫌弃的推开方壮,“统领,公子不在,你差不多得了。”

“太久没近女色,一时没耐住,我懂。”

方壮抽噎声停了,他抬起头,看着桂文,眼睛瞪如铜铃,下一秒,挥拳打了过去,“你懂个犊子!”

“耳朵是不是叫屎堵了!老子都说了,清清白白!”

抱着竹笋回来的杨束,见方壮摁着桂文揍,眼睛不由张了张,这啥情况?位置是不是反了?

方壮求娶窦瑛,不该是桂文愤怒揍方壮?

盯着看了会,杨束找到了真相,桂文不是不想揍,打不过啊。

啧,这感情中的对错,居然也在拳头下。

可悲。

放下竹笋,杨束松了松筋骨,感情之事,外人虽不应插手,但方壮属实蛮横了。

作为过错方,他还打人!

再不加以制止,不得飞上天,跟太阳肩并肩。

“公子,你听我解释啊!”

方壮捂着屁股,如猴子般,爬上了树梢。

“我冤啊!”

方壮昂起头,悲声喊,“六月、飞雪!”

方壮话刚落,天上飘起了雪花。

卧槽!

杨束看着越来越大的雪花,惊了,他咋不知道这犊子还有求雪的本事!

“公子。”方壮又是激动,又是委屈,“我真没偷瞧窦瑛洗澡啊。”

“苍天可证!”

杨束扔了木棍,谁说他偷瞧窦瑛洗澡了。

皮是越发厚了,以前是装一下,现在是装到底。

不是看到了太多次,杨束都要怀疑冤枉了方壮。

……

蓉信府,秦王卫抹了把脸上的血,周围一片横躺的尸体。

不远处,知府的府宅,浓烟滚滚,映亮了半边天。

“往左边跑了。”卫兵过来禀道。

“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