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路口,管家嘴唇蠕动,“老爷、老爷他疯了。”
尽管帝王宫瞒着,杨束头颅被砍下的消息,还是如长了腿般,传遍了会宁。
朝野皆惊。
一时间,都惶惶了起来。
“才过了几天安生的日子啊。”
靖阳侯府,谭朗叹气。
“不是让你劝皇上?”一口酒下肚,谭朗怒视靖阳侯。
靖阳侯撑着头,打了个酒嗝,“我就联系不上人。”
谭朗抢了靖阳侯手里的酒壶,“社稷初立,君王就驾崩了,还是被砍下了头颅,秦国威严扫地,要如何往下延续啊!”
谭朗一声比一声大,情绪异常激动。
靖阳侯瞥他,“一把年纪了,心态能不能平稳点,我大儿又不是第一次死。”
“肯定能复生的。”
谭朗看着靖阳侯,眼里带着审视,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靖阳侯回的很干脆。
“但以大儿的本事,区区几个刺客,杀不了他。”
“什么几个,近千啊!”谭朗胡须颤动,一杯酒泼靖阳侯脸上,让他清醒清醒。
“干嘛你!”靖阳侯瞪谭朗。
“你就这么不希望我大儿活着?”
“且等着,迢儿一回来,我就去告发你!”
说到齐迢,靖阳侯趴在桌子上嗷嗷哭,“我苦命的儿啊!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