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巴不得拖谢淮安下水,发泄自己那求而不得的痛苦。
她不好过,所有人也不能好过。
很快,收到通报的谢淮安就来了,明知道是怎么回事,他却装不知地问道:“爹,您找我有什么事?”
侯爷冷冷地审视着自己的次子,事到临头,竟是有些不敢问了,若是此事当真有次子的参与,他又该如何面对长子夫妻俩?
“爹?”谢淮安被打量得惴惴不安,又喊了一声。
“你……”侯爷沉了沉声,还是问道:“你们夫妻俩,圆房了吗?”
谢淮安寻思着,应该是郡主栽赃大哥的话,惹爹生气了,找自己来对质。
这时候如果他答没有,就是郡主的帮凶,若是答有,便得罪了郡主。
一边是自家人,就算东窗事发也不会如何,顶多跪跪祠堂挨两鞭子。
一边却是权势滔天的肃王,得罪不起,所以谢淮安答道:“没有,儿子和郡主还未圆房。”
话音落,侯爷的后牙槽咬紧,忍住了给儿子一脚的冲动,扭头问真阳郡主道:“没有圆房,那郡主腹中的孩子又是谁的?”
谢淮安装作吃惊地道:“郡主,郡主有孩子了?”
他眼下还不知道,事情已经败露了,还在演戏。
只见真阳郡主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椅子上,语气凉薄道:“本郡主腹中的孩子,自然是夫君的,不然还能是谁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