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一个劲的往戒子空间里装灵植。
周围的其他清渺宗弟子也是恨不得将头都埋进地里。
唯一正常点的就是大师兄锦邺。
他站在灵田旁边,一手背在身后,一手摩搓着腰间的剑柄。
没有面红耳赤,没有无地自容,就这么淡淡的,仿佛什么话都不入耳一样。
察觉到陆灵悠的目光。
回首给她一个云淡风轻的笑容。
传音道,“习惯就好,那些话又不能让咱们少块肉,当没听见就行。”
陆灵悠不理解为什么明明听见了,要当没听见。
但她大为震惊。
在宋奕修朝无极宗一个内门弟子使了个眼色。
那弟子走到陆灵悠身边,再次骂了一句穷逼、寒酸,然后弯腰准备挖她脚边的灵植时。
陆灵悠冷不丁开口,“你说的对。”
“什么?”
要弯腰挖灵植的弟子都愣了一下。
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我说你说的对,我们就是穷,我们就是寒酸。”
骂人的弟子顿时惊了。
锦邺三人,以及清渺宗的其他弟子们纷纷瞪大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