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信,你就试试!”
傻柱气的胸口都要炸开,从来都是他傻柱对别人这么放狠话,何时让旁人对自己这么嚣张过?
但感受到胸口的剧痛,还是忍了下来。
“行,行!你小子给我等着!”傻柱撂下一句狠话,一瘸一拐的往后院走。
陆镇元这时的声音却再次传来。
“以后扫大院就好好扫,还有,我们家游廊上没那么多灰,就不用傻柱你操心了!但……如果我在发现我们家前边有人故意往上扫灰,牙给他掰断!”
陆镇元说这话时,不仅是对傻柱说的,也瞥了眼那碎嘴皮子的禽兽。
傻柱得罪的人不少,这次阎埠贵敢借机取巧利用他,难保下次就没有人故意搞事情,所以话还是提前说了好。
刚被傻柱欺负过没多久的杜家大儿子对上陆镇元的目光,闪躲的避开,显然刚刚心里没打什么好主意,未曾想被陆镇元给直接撞破。
陆镇元轻哼一声,走到梅姨的房前坐下,叫过来鸡大年,一边梳理着它的羽毛,一边监督着何雨水打扫。
这丫头,总得让她长点教训,别以为就她长了个脑子。
阎埠贵一家修着门,杜家几个闲聊干着自己的事,牛寡妇母女还在洗衣服。
陆镇元有些疑惑,这寡妇怎么总有洗不完的衣服?
“兰花婶,我瞧秀姐白天就在洗衣服,你这下班了回家咋还洗?”他口中称的兰花婶就是牛寡妇,而秀姐就是牛寡妇的闺女,比他年长两岁。
牛寡妇实际年龄也就三十不过五,长相很一般,但一个人养家的缘故看起来就和四十来岁了一样。
牛寡妇不姓牛,秀姐倒是叫牛秀秀,但这时有个说法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所以一般不太礼貌的背地里都叫她牛寡妇,本姓什么他还真不知道。
只不过牛寡妇倒是和梅姨说得来几句话,听梅姨叫她兰花,所以他才叫了一声兰花婶儿。
“小陆啊,你秀姐洗的是之前换下来的衣服,我这是今天做工弄脏了,就自己洗洗。”牛寡妇的语气和善。
陆镇元也借着话茬和其闲聊了两句。
“兰花婶儿,听说你在轧钢厂工作?”
“嗯,后厨,就洗洗菜打打下手。”牛寡妇说着,想起来什么,道:“在上学,小陆你就上中学了吧?”
“嗯,没错。”
牛寡妇叹了口气,瞥了自家一旁默不作声的闺女一眼,“你秀姐要是能像你这么让人省心就好了,将来也能有出息。”
这话陆镇元没有接。
通过梅姨他也知道点牛寡妇家的情况,牛秀秀早早就辍了学,小学都没读完,但貌似上学时成绩中规中矩。
不过人平时比较沉默寡言,不爱说话。
陆镇元想着这或许和家庭环境有关,而其辍学,怕也有另外的原因,经历过信息化时代熏陶的他,可太知道孩子主动辍学的几种情况了。
其中大部分都是在学校受到了欺负,加上环境所致,有点自卑小心理,选择躲避从而辍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