轧钢厂保卫科,其余人都被带到了专门的问询室,而陆镇元则是先去洗了下手,才是进了科长的独立办公室。
张正才先泡了壶茶,洗茶沏茶,将茶杯敬上。
“少爷。”
“嗯。”
陆镇元接过茶杯,和张正才闲聊起来。
而问询室这边,保卫科的同志则分开对四合院的几人询问情况,最终汇合在一起,发现得到的结果有所差异。
最终几份口供都送到了张正才面前。
张正才扫了一眼,“继续问,按照这个来。”
他抽出一份口供,递给手下。
“好的老大。”
见人退出去后,张正才看向陆镇元,语气恭敬,“少爷,您看要不要我这里教训教训这几个不长眼的?”
陆镇元拿过留下的三份口供,扫了几眼不由一乐。
这上面的供词要么是曲解,要么就是挑着说的,但无一例外表达的意思都是对他不利的。
只有一份还算中规中矩,没有刻意偏袒谁,在看供词人,原来是阎埠贵。
他瞥了眼另外两份供词落名,都是后院的人。
那么先前拿出去的那一份,就是秦淮茹的了,而且看情况是站在他这一边,起码是保持了公正客观。
“不用,人家又不是轧钢厂的,你也不能太过僭越。”陆镇元把供词扔在了桌上。
两份供词的主人也不傻,一个是端着明白装糊涂,说不知道他打人的动机,另一个则是专挑着说,没有前因,只有后果。
不过这些都没用。
在保卫科同志的再三‘询问’下,二人终于松开了口风,以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来搪塞。
但保卫科的同志得到了指示,哪能轻易放过?直接让二人在供词上按了手印,这样一来,具有实效意义的口供就只有秦淮茹提供的那一份了。
这两份只能算具有参考价值,包括阎埠贵那一封也是。
毕竟阎埠贵谁也不想得罪,也装了个糊涂,只说自己‘看’见的,至于听来的只字未提。
相比较,秦淮茹就干脆的多,直接把因果按死在了许大茂和刘海中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