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~”
身后的房门忽然露出一条缝,一只白嫩嫩的小手伸了出来,手里还提着东西。
“哥,给你拿去坐下说,别累着。”
陆镇元接过小马扎,那只嫩白精致的小手又缩了回去,关上房门。
易中海:……
刘海中:……
阎埠贵:……
众禽兽:……
好家伙,他们先前堵门那么久一点动静都没有,这家里的顶梁柱回来了,就递板凳是吧?
好好好,还是你们陆家会玩。
陆镇元将小马扎一放,坐下后目光直接落在了阎埠贵身上。
“老阎,说说吧,我是怎么的打的你啊?”阴阳怪气的口吻,听得众人一阵难受。
易中海心里一个咯噔,听出了不对劲。
这口气,丝毫不带怕的啊,莫非……
“诶呦,我胸口疼。”阎埠贵开始装死。
众人嘴角抽搐,您倒是说啊。
而阎埠贵的这副表现,让易中海愈发感觉不妙,事情似乎并不是他们想的那样,可三大妈……
陆镇元忽的冷哼一声。
“有意思,装死是吧,那就我来说。”他瞥了眼这群禽兽,语气冷冽,道:“事情的起因是我从院外回来,瞧见阎埠贵在那嘀咕秀姐买了衣服,说人家不会过日子。真特么碎嘴烂皮燕子……嗯,后面这句是我说他呢。”
“我就走过去拍了他肩膀一下,要打声招呼,兴许是烂皮燕子的事做的多了,这老登吓的腿软要摔倒。”
“我还好心的扶了他一把,可他又挣扎,我就没扶住,他就坐在了地上。”
“吱~”
“哥,喝水。”
“正好口渴。”陆镇元接过热呼呼的茶杯。
众人看着那缩回去的小手,关上了房门,更加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