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心已经,瞧着那只鸡,心里已经有了猜测,可旋即……
“啊嚏~”
阎埠贵忽的打了个喷嚏。
这个喷嚏就像是信号一般,屋内接二连三的开始响起打喷嚏的声音,还一个连着一个。
陆镇元强压下要翘起的嘴角,稍微后退了两步。
“阎埠贵,早上你给我家鸡喂了什么?把鸡给药死了,说吧,你想怎么解决?”陆镇元抱着肩膀,身形隐隐堵住门口。
而此时脸色已经煞白的阎埠贵,哪里还顾得这些。
“你……你让开,啊嚏~我,我啊嚏~去医院!”
“啊嚏~这怎么还打喷嚏了?”于莉打着喷嚏,一脸疑惑,说完又打了一个。
其它人也都如此。
“阎埠贵,先把事说清楚,不然你哪都去不了。”陆镇元就在站门口,捏了捏拳头,发出嘎嘣作响声,骇的阎埠贵也不敢往外闯。
“你,你别胡说,你家鸡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陆镇元点点头,“行,那咱们就在这儿耗着!”
“啊嚏!我跟你耗的着么,这是我家,你快出去!”阎埠贵急切道。
但陆镇元就是不为所动,摆明了就是吃定了的模样。
“爸,啊嚏!咋回事啊?这又是鸡的,咱家这又是都打喷嚏,啊嚏!什么情况?”阎解成问道,哪怕是他也察觉出了情况不对劲。
阎埠贵目光看向那只死掉的鸡,脸色变了变,愈发惊慌。
“你说,啊嚏!想怎么样?”他看向陆镇元,现在他不想在掰扯鸡的事,现在的问题是鸡死了,而全家人都不对劲的情况也说明了问题。
鸡已经死了,他不想死啊。
那些面粉果然有问题!
“好说,赔钱!”
阎埠贵点点头,背过身翻箱倒柜,拿出两块钱回来递给陆镇元。
但陆镇元并没有伸手接过,而是戏谑的看着阎埠贵,直把阎埠贵看的不敢与他对视。
“哼!”
陆镇元不由冷哼一声。
正常一只活鸡的价格大概就在两毛八和三毛五之间,主要看鸡的份量,而且这是需要肉票的,这个价格还是正常的价格,可现在这个年景。
人都吃不饱,更别提养鸡了,一只鸡的价格起码上涨半成!能卖到四五块一只!
这阎埠贵那两块钱,连一只鸡正常的价格都不到,还真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