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他大度,还妹控。

不然他非得把这个家闹得鸡犬不宁!

祁嘉澍在心里疯狂蛐蛐,用筷子戳着面前的鹅肝,给戳得千疮百孔。

晚餐用完了。

祁鹤卿又让人将鸟笼拎了过来,原本不打算再继续为难楼宴京。

他淡声道:“这只鹦鹉……”

楼宴京几乎又是条件反射地向后一躲,松快没多久的肌肉又重新紧绷。

他眼瞳骤缩地紧盯着女王。

却见……

黎枝凑近那只漂亮的金丝鸟笼。

她弯腰贴向女王,本就像荔枝似的眼眸莹润发亮,好似真的十分喜欢。

女王天真得很。

它根本不知自己的归属权正在被讨论。

这会儿正扒着精致珍珠秋千,仰着雪白的脑袋看向黎枝,葡萄似的眼珠左转右转,又时不时扭头梳理两下羽毛。

但楼宴京眯着眼瞳盯它。

想起这鸟不仅故意吓它,刚才还嚣张地说是他爹,他眼瞳里就不由透冷。

男人眉骨深挺,眼尾压得锋锐,微抬下颌敛眸睨它时有种比它更加张狂的压迫感,让女王逐渐嗅到危险的气息。

它瞅了楼宴京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