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自己的丑态取悦他人，只不过小丑颠倒了过来，以他人之丑态取悦自己。

路德若有所思的看着布鲁斯。

感觉吧，也就那样，普通人来说可能还很好，只可惜，他现在已经不是普通人了。

阿尔弗雷德若有所思，感觉路德少爷好像也变得深沉了起来啊，是错觉吗？

“因为小丑都是最悲伤的人，以自己的悲伤取悦他人。”

就这样，布鲁斯认为路德还是太年轻了，没有意识到这方面的事情。

“放轻松，布鲁斯，哥谭市未来是我们的，所以，到时候你想要怎么改变就能怎么改变，不需要像现在这样愁眉苦脸，伱之所以想这么多，完全就是因为你太闲了。”

阿尔弗雷德好奇的问道。

“哥哥，我好像生病了！”

大红袍母树，几百万一丁点，还是有价无市的那些茶叶，路德现在也能够喝了。

大不列颠和阿美莉卡人喝茶都是要加大量的牛奶和糖，要么就是蜂蜜，他们可接受不了树叶泡水的苦涩味道。

私底下戴安娜当然不敢蹂躏路德，但是这个女人会找机会。

小丑是精神胜利法的大家，不在意自身的狼狈和不堪，精神上获得满足就行，这也是小丑这个行当的主要核心思想。

“还有，塞巴斯蒂安不擅长泡红茶，但是他的天朝茶可是一绝，只不过我们喝不惯。”

实在是太过分了！

在路德眼中，时间的概念已经不怎么重要，所以他待了好几年的时间，反正在漫威宇宙和超神学院也有过待了好几年的情况。

他只能够靠自己！

“虽然说，我知道我怎么说也没用，但是小蝙蝠果然是偏执狂，陷入了自己的偏执之中了啊。”

克拉克很黏自己的哥哥路德，出于对未来的考虑，路德没有让克拉克成为一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废物，而是给他进行了精英教育。

在这段时间里，克拉克逐渐长大，只不过他已经不是原剧情那个克拉克·肯特了。

“谢谢你，阿福，你的红茶可比塞巴斯蒂安的好喝多了。”

就好像佐德将军他们快速适应地球的环境和控制觉醒的超能力一样。

“什么生病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