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成功的拯救了圣殿，那你也算是破坏了自然法则。你还是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？你们都认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，对吧？！”

莫度的语气中充满了讽刺与不甘，他的目光在斯特兰奇身上停留片刻，随即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。

斯特兰奇皱起了眉头，他明白莫度的话并非空穴来风。

他们的行为确实已经打破了规则，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。

但是，他也明白他们所做的都是为了保卫这个世界，为了阻止多玛姆的入侵。

“莫度，我们都是为了这个世界。”

斯特兰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，他试图让莫度理解他们的立场。但是，莫度显然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执念中无法自拔。

“认为这没什么后果？我们像她一样打破了规则，迟早会有代价的。这是注定的，因果报应！”

莫度的声音越来越高亢，他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了。旺达看不下去了，她走上前来站在斯特兰奇的身边。

“斯特兰奇只是一个新手，在场的所有人中他加入卡玛泰姬的时间最短。但他却不顾性命的保卫这个世界，我也是放弃了自己的生活。可你却在指责他破坏了规则？那么我问你莫度法师，在连今天都过不去的时候，在考虑明天要付出什么代价，这不是很愚蠢的行为？”

旺达的话语像是一记重锤，狠狠地砸在了莫度的心上。

他愣了一下，然后瞪大了眼睛看着旺达。

“你这是在为他辩护？你也是在为她辩护？！”

旺达毫不畏惧地迎上了莫度的目光。

“我只是在说实话。至尊法师一直在用代价最小的方法保卫着这个世界，她为保卫这个世界牺牲了一切。而你…又牺牲了什么？你有什么资格，对她说三道四？！”

莫度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，他低下头去，仿佛是在思考旺达的话。

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才抬起头来，看着众人摇了摇头。

“我没资格。但是，我不想再这么继续下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