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叹了口气，无奈道：“你妈妈是一个要强的人，怎么会说。”

“何况，当年的我生意失败，去了国外。”

“她和你父亲那段时间，我过的也不好，但是我并不知道，她那么难。”

“毕竟，身靠李家，怎么也……”

“后来，我才知道她去世的消息。”

她眼神之中流露出悲痛之色。

看的出来，她应该很喜欢我母亲。

只是，天物弄人，有些事情谁也抗拒不了。

“来，给你看看我和你妈妈的照片。”

她说着拿出一个相册来，翻开之后，我再次见到了妈妈的照片。

一张又一张，都是她工作的时候留下的。

“当年，我是李家董事之一，你妈妈初出茅庐。”

“我一眼就看出她有能力，将她带在身边。”

“不得不说，你妈妈确实很厉害，成立了万荣。”

“回想曾经，仿佛就在昨日，可是没想到，时隔多年，再次提起她，却只能通过照片。”

她叹了口气，诉说着太多的无奈。

“以后你就不要叫我应总，就叫我应奶奶吧。”

她拍了拍我的肩膀，坐了回去。

对于这个称呼，我自然不会有任何犹疑。